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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地后的凌云，看也不看瘫在地上的凌志，缓缓转身，看着目瞪口呆的凌天，冷声道。
“三年前的事，该做个了结了…”
“我凌家被整个杭州城人耻笑，你觉得，不是因为你这个废物么？”凌天脸色微微变着，今日的局面，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，但是事到如今，他已经没有了半点退路。
“废物么？那就看看，谁是废物？”
凌云轻笑一声，身子一震，原本破烂的衣裳瞬间化作无数碎布飘洒开去，露出一身精瘦但却看上去力量感十足的上身。
“这伤？”
凌云衣裳褪去的刹那，演武台的周围瞬间传出一阵惊呼声。
这瘦弱的身体上，满是伤疤，如同蜈蚣漫爬过去一般，有些伤口甚至还未完全愈合，显然是新近才有的。
“云儿，你这是受了多少苦？”柳成阳眼眶湿润，看着遍体鳞伤的凌云，感觉心脏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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