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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奈于颂不懂见好就收。
见他还想继续讲什么，秦勉直接转开了头，并起手指点了点励晨面前的桌子。
励晨不想掺和明星这些事儿，在埋头苦吃。
他正尝试单手用筷子把肥牛卷包到菜叶里，就感觉被人敲了敲。
“干嘛？”他歪头看秦勉。
秦勉：“帮我夹个虾滑吧。”
励晨：“？”
看上去挺正常的，说的话怎么不太正常？
励晨悄悄撇了眼摄像头，小声问他：“你知道在直播吧？”
秦勉也小声回他：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还让我夹？”励晨惊讶地都坐直了，盯着他。眼神里透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，跟谭莺如出一辙。
被这样死亡凝视，秦勉却没觉得有什么，他甚至感觉良好。
因为励晨都没反驳夹菜这个要求本身，他只说在摄像头前这样不合适。
秦勉静了一会，似乎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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