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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。”
“这样的话,北原君,如果是我向你提问,你会回答吗?”
铃雪不带任何表情,但从语气能听出她的谨慎,同那与谨慎不甚搭配的,若即若离的疏远感。
“如果我能回答,我不会拒绝。”
“你是谁?”
没有任何犹豫和迟滞的,铃雪开口了。
北原挑了挑眉:“我原以为照以前的你,不会有这个勇气的。”
“你很了解我?”
“我很了解你——至少是以前的你。”
“人是会变的。”
“我承认你变了,我不会否定这件事。”
“所以你的回答是?”
“我,和抢走你的,是一路人。”
他瞧见铃雪眼底一闪而过的动摇,只是没有在意。他知道某些事实无法改变,正如面前已经长眠于地下的老福山一般,纵使现在冲上前去,将棺材扒开,高声呼唤他的名字,也没有办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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